蔡逯:“也许她本来就是左撇子,并不稀奇。”
祝渝激动得口水乱飞,而反观蔡逯始终不紧不慢地呷着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祝渝挠挠头,“表舅,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怎么不理我?”
发生了什么事?
蔡逯揉着眉心,竭力回想。
醉酒实在难受,醒酒更是苦受折磨。
如今酒劲渐渐消退,但一段接一段的记忆又直冲脑门,令他头疼不堪。
脑里突然添了许多画面。
蔡逯被呛得连连咳嗽。
祝渝关切问:“表舅,你还好吗?”
话音刚落,就见蔡逯耳廓爆红。紧接着,又见他狼狈地逃离出府。
铺里,看着风风火火赶来的蔡逯,谢平问:“衙内,有什么要紧事吗?”
“她呢?”蔡逯大喘气。
谢平指着后防院,“易姐醒酒后,一直待在院里,围炉煮茶。”
蔡逯想,他都记起来了。
昨夜风雪交加,店铺前的彩色门楼被冷风吹得摇摇欲坠,棚架上面挂着的琉璃小灯笼互相碰撞,叮咚作响。
数顷郊野里,只有这座小铺没融进漆黑的夜色,还留着暖黄的烛光。
门扉紧闭,把铺外的寒冷凄清阻挡在外。谢平趿着棉鞋,在后厨走动。他与她偎坐在一起说闲话,无聊时就揪下羊绒毯的绒毛,吹到半空,起造“鹅毛大雪”。
他没有讲好笑的笑话,仅仅是夸她上进、真诚,却意外戳中她的笑点。看她笑,他也跟着笑了。
夜渐渐深了,他与她,还有谢平,仨人围桌划拳吃酒。地上散落着盖身的毛毯、喝空的酒坛、没及时收起的账本与游戏纸牌。
谢平酒量浅,实在熬不住,就爬到罗汉床里求放过,随后把呼噜声打得响亮。
她看谢平,满眼关怀。又看窗牖,怕风会钻进。
他不满,掰正她的脸,捏起她的下颌,问:“你看雪看风,怎么就是不来看我?”
他说:“唤我的名字,直到我允许你停下。”
所以她一遍遍地唤他“承桉哥”。
蔡逯扶着额,慢吞吞地走到后院。
她会忘掉醉酒后发生的事,但他还记得。
一些细节记不清了,但他还记得,之后她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应该是他,逼着她做了这动作。
应该是他,说了句混账话。
“张嘴,这次可不是蜻蜓点水。”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开局校花怀了我的孩子 院士重生:重回1980搞研发 穿越大明迟到,竟成大明战神 六年后,她携三宝惊艳全世界 全球洪荒:我在洪荒称尊做祖 华娱1995从截胡开始 南城有甜桃 白切黑年下霸总的追妻路 四合院:多徒多福,我的学生都有大来头 穿越后,我把稻田亩产种到5千斤 搬空国库去流放,带着病弱权臣一路浪 重回1988当首富 高手下山:我的医术无人能敌 沈昭云慕容湛 爱人他嘴硬心软 海棠醉月 朝颜欢 误生豪门崽崽,双宝妈咪开挂了 末世大佬穿成农家小福星 荒年,系统让全家不挨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