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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声惊动了小潘,危险即将来临。倘若武松将事情告知大哥,武大郎还不抓狂,怎会轻饶了她?明律规定有夫之妇通奸者,杖打九十。如让老公当场捉奸,打死勿论。事情闹大了,街坊邻居会怎么看她?现在的主流文化可是「贞妇,节妇,烈妇」,我混不着牌坊,也不能落个荡妇称号,太非主流了!
武松告状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除非,小潘眼珠一转,哭了: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但小潘终不是普通女子,她自幼混迹大家族,始终都是一个人在战斗。论心黑脸皮厚谁又能及得上她!若想阻止武松,就得像古语说的:先告恶人状。
武大郎进门先来到老婆屋里,看着小潘回过头来武大郎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化妆术(美瞳),怎么眼珠比兔子的还红?
武大郎问道:「谁欺负你了?」
小潘眼泪又一次喷涌而出:是你弟弟武二那厮!我拿他当弟弟看待,哪知他见前后无人,起了色心,用言语调戏我。我不为所动,他竟然伸手摸我,摸我呀!多不要脸的人,太龌龊了!
武大郎皱起了眉头,出门进了武松屋里。
小潘心中暗喜,真如红眼兔一般,竖着耳朵听武松房间里的争吵。只听武大郎大声道:你吃点心吗,我给你买了些。
靠!这是争吵吗?!
屋里再无动静,武松没有说话。
武大郎闷头回到屋里,小潘破口大骂,我说纯爷们,你老婆被非礼了,你就这样跟强奸犯理论啊?!
武大郎歪头一看小潘:嗯?
十秒钟后。
「哦,你说刚才那些话呀,不可能,我兄弟不是那种人,他这方面不开窍,老实着呢!」(原文:我兄弟不是这等人,从来老实)
正说着,听到武松下楼的脚步声。武大郎后面喊道:「二弟你哪里去?」武松还是不答应。小潘快速跑到武大郎身边:「你问什么问!有什么可问的?他这是知道丢人了,没脸见我们。等着吧,待会肯定带人拿行李。」
小潘在窃笑,终于没让他们有交谈的机会。
只听武大郎弱弱地嘀咕了一句:「他搬走,邻居该笑话了。」
小潘火冒三丈,她心中有太多的委屈,正无处发泄。山中无老虎,也不容你武大这只猴子称大王。小潘手指武大郎破口大骂。(具体可想象白雪公主以巫婆的言语痛斥小矮人)
「你个贼糊涂虫,死小鬼,八脚踢不出个屁来,被人欺负成脓血也不敢出头的活鳖,就你这小私孩儿……」
门突然再次打开,武松带着一个衙役径直走入。
小潘噌地一下躲进屋里,不再言语。
武松果真进屋收拾行李,武大郎走进他屋道:「到底怎么了,你就要搬走?」
小潘吓得心肝扑扑直跳。
「大哥你别问了,说出来伤你面子,叫我走就行。」
武松与衙役搬行李,小潘在屋内低声嘟囔:「走了更好,本以为兄弟做了都头能沾点光,没想到招来个色狼。哎呀,谢天谢地,我的眼睛总算舒服了。很开心,哈哈很开心……(省略数千字)」
小潘半天内把一年的瞎话都说完了,当然是为了说给武大郎听。
武大郎果然心怀疑虑,以审视的目光看了小潘一眼:「我兄弟都走半个时辰了,你怎么没完了?」
走了?小潘来了精神,猛地站起身来,手指武大郎又是破口大骂:「你个贼糊涂虫,死小鬼,八脚踢不出个屁……」
武松暂时搬到了县前客店居住,一晃十来天过去了,武松有点想念哥哥。他知道武大郎仍旧上街卖炊饼。
天天经过我家门口,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正当武松纳闷之时,一个人急火火地走进武松的客店。「武都头,知县大人有急事找你。」
武松火速赶往县衙。县衙里知县李达天面现焦急之色,倒背着手来回走。武松走入衙内,李达天脸上登时故作轻松之态。
「武松,我有点小事要麻烦你一趟。」
其实,能麻烦一县刑警队长的绝不是小事。
李达天道:「我有个亲戚在东京(国都)做官,此人是殿前太尉(其实宋朝并无此官职,按明朝的话是在都指挥使司任职,官职相当于北京卫戍区司令,文中要表达的应该是隶属于国防部),姓朱名勔。快过年了,我给他送点礼物,捎封书信问个好。礼物倒没什么,关键是书信挺重要的。最近不太平,到处都是贼寇(梁山王伦),所以还得麻烦你一趟。你千万不要推辞,回来我有重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武松怎好推辞。欣然领命。但他没有料到的是,知县所说的书信并不重要,而那箱礼物则全是真金白银!
这些银子的来路更是非常,均是人民好知县李达天同志上任两年来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搜刮来的(原文:却得两年有余,转得许多金银)。而银子的去处至关重要,它关系到知县大人的官场命运,将用于任满朝觐。
在此向大家介绍明朝的朝觐,一窥大明中叶的官场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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