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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和女孩各拿着一个盒儿,说道:「隔壁花家,送花儿与娘们戴。」言罢,走到西门庆吴月娘众人跟前,一齐磕了头。
西门庆恍然大悟,怪不得眼熟,这不是花二哥家的小丫头吗?可惜年纪小了些,看来花二哥受用的是那个大的。
原来西门庆与花子虚等人结拜以后,来往更密了一些,十个人经常聚在本司三院,探讨人身大事。花子虚曾在酒桌上提到,他家的大丫头,长得漂亮,一到年纪,就被他收用了。
花子虚说这事的时候,眉飞色舞,听得西门庆直咽口水。在睡丫头方面,西门庆做得还不够,他积极追求进步。因为大娘子吴月娘不是那种人,他找不到机会。孟玉楼更不必说,她本人上床都羞羞答答,别提丫头了。李娇的丫头圆墩墩跟个土豆子似的,他不感兴趣。孙雪娥房里没丫头。
西门庆莫名其妙开始惦记春梅了。潘六儿房里的,有搞头,带劲!
吴月娘哪想到几秒钟功夫,老公浪到天边去了。她笑眯眯看着,小厮、丫头揭开盒儿,见一盒是朝廷上才用的果馅椒盐金饼,一盒是新摘下来的鲜玉簪花。
月娘满心欢喜,道:「又让你娘(小厮丫头对女主人的称呼)费心。」
西门庆心道,花家娘子听说也是美貌人,上次远远见她站在大门前,可惜没看清脸,还有胸,还有腰,还有腿,都没看清。
月娘给那小丫头一方汗巾儿,给小厮一百文钱,吴月娘说道:「回去给你娘说,多谢她了。」又问小丫头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道:「我叫绣春,小厮叫天福儿。」
西门庆瞧着她的小脸蛋,暗自憧憬,绣春,不错。不知那大丫头叫什么?与春梅比,如何?
正思想间,月娘已打发走小厮丫头。月娘觉得该回些礼了,不能差了礼数,便对西门庆道:「咱隔壁这花家娘子儿,倒是真好,时常让小厮丫头送东西与我们。之前,我没给他们回过礼儿。」
西门庆点点头,「花二哥娶这娘子没两年,他自己说娘子性子好。确实好!不然他房里怎生得这两个好丫头!啧,真好!」(原文:不然房里怎生得这两个好丫头)
吴月娘心里纳闷,两个丫头?这不就一个吗?嗯?我方才要说什么来着。丫头?不对,是给花家回礼。有点乱,大概今日不胜酒力。
孟玉楼含笑不语。
李娇看破不说破,咬了一口四喜丸子,嗯,多吃是福。
潘金莲暗骂,我的哥儿,好个色胚!
孙雪娥心中暴跳如雷,潘六子!男人天天让你霸着,恨死老娘啦!
酒宴过后,西门庆半醉半醒,乘着酒兴来到潘金莲房中。
酒后行房,作用明显,有助于早衰、早死。
如果人体肾精是水,清醒的时候,打开开关放水,有时有晌。如果醉了,开关失灵,会导致阳痿或勃起异常无法正常结束。药王孙思邈,活了一百零二,他对此事的看法是,「醉饱莫行房,五脏皆翻复」。
从西医角度,除了阳痿外,酗酒后性生活还会诱发心脑疾病,嘎嘣,死女人身上了,或者,嘎嘣,死男人身上了。
女性过量饮酒,酒后性生活,则容易导致「月事衰微,恶白淹留」,翻译成白话就是妇科病,下体有味。
西门庆、潘金莲不怕味,人家有熏香。且说潘金莲急火火地点上香,打扫床铺。
此时,还是下午时分,阳光洒在窗棱上,外面有秋菊收拾庭院的动静。两人顾不得了,关上门,脱得光溜的。
潘金莲躺床上半天,却见西门庆并没有过来,而是坐在床上,那意思,让潘金莲吹箫(口交)。
这个不容易,北宋擦屁股不用卫生纸,用厕筹,就是小竹片(少数贵族用粗糙的纸),明朝百姓也多用厕筹,那怎么能擦干净呢?屎容易夹在肉缝里,凑近了兴许能看见风干了的屎粒子。要不说古人房事前必要沐浴、更衣呢。
但小潘好这口(原文:第一号品箫),她一骨碌起身爬过去,施展绝技,嗯,嗯,她居然能察觉出西门庆上火了,因为尿味有点骚气。
小潘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她怕突然有人来串门,毕竟还是白天,孟三儿(孟玉楼)偶尔会过来玩。吴月娘来找她喝茶也是有可能的。而且春梅、秋菊突然进来报事,被她们看到,那也够丢人的。
便在此时,西门庆大声道:「春梅!进来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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