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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我如何疑惑不解,李乘风第二天一早还是准时抵达了将军府。
因为他的到来,天还没亮我就被小贞强行从被窝里拖出来梳妆打扮,我坐在铜镜前昏昏欲睡时,小贞还在尽职尽责地给我化妆,做发型。等头发弄好,她还从妆奁中拿出一支压箱底的东珠步摇,轻轻插在我发间。
最后盛装打扮的我被带进正厅,但只能坐在屏风后面,听李乘风和林言说话。林言说了一大通,大意是说思前想后,还是觉得送庶女入宫不合适,于是决定换成我这个嫡女,以表示林府对皇家的忠心。
这舔狗般的语气我简直听不下去,但李乘风却依旧保持着淡定:「爱卿说的是,朕会重新拟旨,于二十日后宣林苏入宫。」
我万万没想到,就聊了这么几句,进宫的时间竟然又提前了。末了李乘风还让我走出屏风,说他要看看我。
小贞扶着我,迈着优雅且迟缓的步子从屏风后走出来。李乘风那双表面含笑的眼睛从我额头上的伤口掠过,温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呸,我就不信你不知道真相,还装。
虽然心里这么骂,但表面上我也只能福身行礼,细声细气地说:「回皇上的话,是臣女贪玩,扑蝴蝶时一不小心磕在假山上了。」
「噢——」
李乘风拖长的调子听起来怪声怪气的,接着他站起来,走到我跟前,轻声说:「养好伤,朕会尽快迎娶你入宫。」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转过身望着他背影,听林言在背后恭敬地恭送他的声音,迟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也该行个礼。
但李乘风已经走远了,就还是算了吧。
接下来的时间,我开始积极地配合疗伤,顺便筹备出嫁前的各项事宜。在我绣出第三只哥斯拉一样的鸳鸯之后,他们放弃了让我自个儿绣嫁衣的想法,出门找成衣阁买了一件。
而嫁妆方面,因为林府的财政大权都掌控在蕊姨娘手里,因此我只能靠软磨硬泡和暗示威胁,从林言那里抠出了点私房钱。且他给钱的时候一脸肉痛,不情不愿的模样。
我将银票贴身藏好,冲林言冷笑:「爹,若现在问你要嫁妆钱的是林芷,你还会是这么一副表情吗?」
「这怎么能一样?」林言下意识反驳了一句,随即欲盖弥彰道,「没大没小!芷儿是你的姐姐,你怎能直呼其名?」
呵,我就知道,原文里林芷就是个人见人爱,爹娘都宠的角色;而林苏呢?她活了十几年,真心爱她的,大概只有她娘一个人吧?
我娘要把她嫁进来时带过来的嫁妆给我,被我疯狂拒绝:「娘,你不懂,我这次进宫就是去赚钱的。不需要本钱,我的目标是空手套白狼。」
我娘:「……啊?」
「没事,我知道你现在听不懂,很快你就懂了。」
进宫那天,天下着蒙蒙小雨,我一早又被强行从床上拖起来,坐在镜子前盛装打扮。额头上的伤疤还没完全淡去,我用以前遮痘印的化妆手法,耐心地给自己遮了瑕。小贞在旁边看着,一脸感动:「姑娘果然是想开了吧?」
我蘸着胭脂给自己擦了点鼻尖和耳垂腮红:「倒也不是想开,主要是想活着。」
一切准备就绪,我被盖上红盖头,搀扶着上了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地往宫里去了。半路上由于太困,我还睡了好一会儿,直到进了宫门,被小贞推醒:「姑娘,到了。」
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我跟着小贞走下马车。下过雨的地面湿漉漉地打着滑,小贞小心翼翼扶着我,慢慢往宫里走。刚在床边坐好,小贞就被一个宫女拽走了。
「你随我来,将这里留给皇上和娘娘就好。」
我坐在床边左等右等,李乘风却始终不来,不知道这厮到底干嘛去了。眼看裙摆上的鸳鸯都快被抠脱线了,我终于不耐烦地扯下红盖头,抬头打量眼前的房间。
大,面积大得快赶上我们大学的教室了。
房间里的陈设,也实在能算得上奢华。
左侧的绣屏用的是天下有名的反针双面绣刺法,窗台上,两支长长的红烛正在安静燃烧,我观察了一下,发现下面的那对烛台好像是纯金的,不由开始思考,李乘风到底有多有钱。
另一侧的桌子上摆了几碟水果点心,还有一壶酒。今天一早起床,为了防止入宫过程中出现意外,我水米未沾,现在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于是只犹豫了一瞬间,便朝桌子上的点心奔了过去。
板栗酥,红豆凉糕,还有一味不知道什么食材做的小酥饼,吃起来有股桂花的甜香。不愧是宫里的厨艺,令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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