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刘辉处理好外面的痕迹,端着一份吐司土豆泥敲了敲林欵卧室的门。
“进来。”林欵略带着沙哑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刘辉推门进来,将东西放到阳台的矮桌上。
咔哒一声,浴室门被推开,林欵穿着墨蓝色的浴袍走了出来,一手拿着毛巾擦拭头发,一手自然的垂在身侧。
北方卧室的阳台被玻璃密封在室内,从巨大的落地窗看出去,可以看到漆黑的小路和点点亮光的路灯。
“都处理好了?”
刘辉应了一声,“您的衣服我拿出去和鞋子一起处理,您的晚饭我准备好了。”说完不用林欵吩咐,自己走进浴室,不一会儿端着一个脏衣篓出来,“我明天再给您准备一个新的。”
林欵面色苍白的坐在床边点了点头,刘辉便开门走了出去,下楼的脚步均匀且沉稳,直至听不到,林欵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随手扔掉毛巾,疾步跑进浴室,整个人都趴在马桶边上,身体不住的颤抖,胃里翻江倒海,喉间火辣辣的痛,一阵干呕过后,只有一些墨绿色的胆汁被林欵抬手冲掉。
无力的靠在一旁墙上,两次剧烈的呕吐似乎抽掉了全身的力气,只余破碎的抽气声。苍白的脸庞因为痛苦有些扭曲,额头上的汗珠随着头发滴落的水珠顺着殷红的薄唇流向棱角分明的下颌然后滑进了浴袍,随着剧烈的喘息,胸口起伏间领口半遮挡着的红色印记此时看的更为鲜明。
那是一道伤疤,一道在生死边缘徘徊过的印记。
林欵缓了口气,等到气息平稳之后,起身脱掉浴袍,再次打开淋浴的水龙头,让自己置身其中。水流沿着优美的后颈蜿蜒向下,一只火红的凤凰在他的肩背处振翅欲飞。
细看之下,一边翅膀的最末端连接着那处伤疤,似乎是一道枷锁,紧紧的拴住了这只想要挣脱桎梏的凤凰。
*
清晨浓雾弥漫,林欵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刘辉早已等在楼下。
“少爷,今天突然起了大雾,不然还是我开车送您过去吧,我就送您到门口,绝不进去。”
“不用了。”林欵缓步走到餐桌旁,依旧是他固定的饮食,吐司土豆泥,他脚步未停,往门外走去。
刘辉不解的看了眼桌上的早餐,“您不吃吗?是味道不对吗?”
“不是,我去和谢睿他们一起吃。”林欵目光落在那辆扎眼的迈巴赫上,随即指了指旁边的大G,“我开这个。”
刘辉从善如流的钥匙递了过去,“我今天去一趟曼雅,您有事打电话,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林欵关车门的手一顿,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刘辉,“注意安全。”
刘辉看着林欵离开后,回身去收拾东西,林欵不喜欢外人进入,家里清扫做饭都是刘辉负责。将准备好的脏衣篓放到林欵的浴室,刘辉走到阳台去收昨晚的餐具。
无声的叹息,刘辉将原封未动的餐食端下去,连同早上的一起扔到了垃圾桶里。
收拾好一切,刘辉开着那辆扎眼的迈巴赫慢悠悠的往外走,在没有看到有人继续蹲守才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大雾致使能见度过低,一路行车缓慢,等林欵到了南陵分局的时候,停车位车满为患,转了一圈只看到门口还空着一个位置,林欵稳稳的停下,进到办公室的时候,刚刚九点钟,一分不差。
“踩点儿上班儿,你真当自己是来摸鱼的啊。”谢睿靠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口,精神奕奕。
一头贴头皮的短发无需打理,浅蓝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精壮的小麦色肌肤,修长的双腿被西装裤勾勒出精美的线条。
脸上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模样,鼻梁高挺,眸光中带着些许的戏谑和探究。
“看什么呢?是不是突然get了老子价值千万的颜?”
谢睿见林欵看着自己半晌没说话,自认为潇洒的摸了摸脑袋,冲着林欵挑了挑眉。
林欵收回目光,径直走向自己的位子。
谢睿眼见这人无视自己,低头看了一遍,老子今天可是特意回家一趟,放弃了宝贵的睡眠时间洗了澡收拾了一番才来的,这形象,要是那些想包养自己的富婆看见,还不得垂涎三尺,饿虎扑食?这人竟然不理人?!
“哎,你什么意思?一大早板着张脸吓唬谁呢?”
林欵无奈的抬头看了看锲而不舍追着自己过来的谢睿,“我没迟到,也没让司机送,就算是上司,你也不能鸡蛋里挑骨头吧。”
谢睿敲了敲桌面,“是你不讲礼貌,我和你打招呼你好歹回应一下吧。”
“你今天心情很好?穿成这样,是卖身提前了?”
“啊?”
林欵手指上下一扫谢睿,谢睿跟着他的手指将自己扫视一遍,顺便抬头挺胸张开双臂转了一圈,“怎么样,是不是有种自惭形秽的挫败感?”
“你知道你现在就像一只急切求偶的开屏花孔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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