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白胡子老汉()
我听见覃瓶儿的低呼,吃了一惊,往满鸟鸟原来站的地方一『摸』,却『摸』了个空满鸟鸟不见了!
我心里一急,猛地直起腰,没想到覃瓶儿正低着脑袋看我在地上『乱』『摸』,我的脑袋无巧不巧正好顶在她的下巴上,痛得她惊叫一声,脑袋往后一撞磕在石壁上,磕得“嘣”的一声。我又是大急,赶紧伸手去『揉』她的后脑,低声对她说:“对不起!”
不等覃瓶儿反应,我又低声急急问站在旁边的寄爷:“您家看见满鸟鸟去哪里了吗?”
寄爷转过头,附在我耳边说:“他不是站在覃姑娘旁边吗?啷格会不见了?”
我心里更急了,低声说:“寄爷,瓶儿的脚肿了,你帮她看看是怎么回事?我去找找满鸟鸟!”
寄爷点了点头,低头去看覃瓶儿的脚。
我见覃瓶儿有寄爷照顾,放下心来,想拍拍躲在我**的花儿,却拍了空,花儿也不见了,我心里更急,低声咒骂不止。
此时洞厅中的白雾渐渐散去,不知道是从哪里消失的。扬起的灰尘也慢慢落到地上,能见度稍强。但那白雾和灰尘岂是短时间就能消失的,所以此时我也只能看到前面两三米远的距离,又担心那些凶猛的地牯牛再次出来,只好『摸』着洞壁,慢慢向前搜寻。
想到那些恐怖的地牯牛,我在心里连说怪事,按说这个东西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的,可是今天却怎么会前仆后继往覃瓶儿身上爬呢?那些地牯牛又怎么会那么巨大呢?还有满鸟鸟,这伙计究竟去了哪里。我清楚记得,他是和我一起走到石壁边的,明明就站在我身边,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是自己悄悄离开了还是遇到了意外?从内心来说,我宁愿他是自己悄悄离开的而不是出现了意外。但是,按照他的个『性』以及和我的关系,他应该不会抛下我们几个独自离开。再说,他在卡门里第二次看到了所谓的白胡子老汉,魂都差点吓飞了,哪敢孤身一人独自离开?
想起白胡子老汉,我又纳闷,难道真有一个白胡子老汉?那这个白胡子老汉又是什么样子?他是谁?为什么我两次都没看见?直到此时,我对所谓的白胡子老汉,仅仅是从满鸟鸟口中听到的印象,实在不能把那个所谓的白胡子老汉具体化形象化。
我就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摸』着洞壁,慢慢向前挪。我边走边安慰自己,覃瓶儿有寄爷照顾,应该没有问题,满鸟鸟自认浑身是胆,力大无穷,也应该没有问题,而花儿动作灵活,更应该没有问题。
我此时最希望听见满鸟鸟或花儿的声音。在这个模模糊糊的洞厅中,想看清他们在哪里是不可能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声音。我想大叫,又怕把那白雾“喊”出来,只好压低声音,焦急地喊道:“鸟鸟……花儿……你们在哪里?吭一声啊!”可是整个山洞只有我的低喊声和喘息声,哪有半点声音回应我?
我『摸』着石壁,脚在地上探索,注意到那黄沙地并不平整,时而向上升高,时而又向下回落,凹凸不平。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在与地牯牛恶斗时,通过反弹回来的声音判断,这个洞厅应该不会太大,卡门应该在洞壁上,而我已经『摸』着石壁走了大概二十分钟,还没『摸』到卡门,这真是撞他妈的鬼了!
我停下来,低声喊了一声:“寄爷,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吗?”侧耳细听半晌,也没听见寄爷回答。我又低声喊了声:“瓶儿,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吗?”覃瓶儿也没有反应。
我想,肯定是我的音量过小,他们听不见,但又不敢高声喊叫。我心急如焚,只好再次『摸』着石壁,慢慢向前走,我的打算是,既然找不到满鸟鸟和花儿,那先顺着石壁回到寄爷和覃瓶儿身边,商量一下后再说。我刚想返身往回走,想了想,仍不甘心,继续朝前走,计划先找到卡门,辩明方位再说。
我边走边在心里狠狠咒骂安乐洞,妈那个巴子的,从卡门进来,包括这个洞厅,估计还不到五百米,就发生了这么多变故,这安乐洞还真他妈的邪门!
正在我胡思『乱』想、心中咒骂不止的时候,忽然听见花儿在前面汪汪狂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一哆嗦,随之大喜,总算听见花儿的声音了。此时的我,就像长久失明的人突然享受到光明一样,说不出的五味杂陈。可转念一想,心里又大急,这个急有两个方面,一是以为花儿发现满鸟鸟出现了意外,二是怕花儿的狂叫又把那白雾“喊”出来。
当下来不及细想,我不再『摸』着石壁,也不管脚踩在哪里,朝花儿狂叫的方向直扑过去。
花儿正在狂叫,突然看见我从浓雾中扑出来,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是我之后,奔过来咬着我的裤腿,直往前面拖。我见它如此,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满鸟鸟出事了!我又惊又急,狂呼一声,朝花儿指示的方向狂奔而去。
等我跑了十来步,眼前突然一亮。原来,我已脱离那团飘飘渺渺的白雾,站在一个悬崖边。
我抬头一看,洞顶上有个很小的天窗。一小束阳光从天窗漏下来,照得悬涯边能见度大增。我激动地对着那束阳光作了个揖。
我转身去看背后,那一团白雾又开始变浓。我想,肯定是花儿的叫声又“喊”出雾来了,不由心里哀叹一声,怕什么就来什么。可奇怪的是,那白雾并不弥漫到悬涯边来,飘到离悬涯两尺左右的距离就停住了。我看那白雾笼罩的地方,就像一堵巨大的白『色』雾墙。
我低头去看那悬崖,目光所及,看见一条弯弯曲曲的石梯小路直通崖底。崖底一堆『乱』石当中,依稀躺着一个人。我吓得大叫一声:“鸟鸟?”急忙就要顺着那条石梯小路下到崖底去。
当我小心翼翼蹲下身子,准备手脚并用梭下那条石梯小路时,花儿却冲我狂叫起来,还朝我直扑过来,但刚一近我的身又急急退了回去,眼里怒放着凶光,张着血盆大嘴,那架势,好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一样不依不饶。
我对花儿的举动百思不解,花儿怎么啦?莫非受到刺激认不清人了?
我怒斥花儿几句,见它并无多大危险,就不再理它,踩着那条石梯小路的第一步梯子,准备下去。脚还没站稳,花儿疾如闪电般朝我扑来。我吓了一跳,抬眼就看见花儿血红的大嘴、尖利的牙齿离我的脑袋只有几公分了。慌张之中,我的手一下子没抓牢,身子往后一仰,眼看就要直直摔落崖底。
电光石火之间,花儿头一拧,张开大嘴,一口咬住我的衣领,前腿用力,把我往上一拖,我顺势双手一扑,牢牢扒在悬崖坎上。
我惊魂未定,几乎发狂。花儿见我扒在悬崖坎上,又冲着我狂叫起来。我对它的行为恼火至极,不知它到底是何用意。见它不再朝我扑来,考虑到不知满鸟鸟是死是活,撇下花儿,急忙顺着那条石梯小路下到崖底,低头去看躺在『乱』石堆中那个人。
那人正是满鸟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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