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凉的风伴着呼啸在耳边掠过,让众人有种心里毛毛的感觉,步伐都有些迟疑。
进了大堂便是戏台,整齐摆放着桌椅,不过毫不例外都生了灰。台上的红布片残破,随着门开的穿堂风撩起一阵灰尘,布片扬起,气温仿佛也跟着骤降。
进了大堂,节目组一人发了一个打火机和几根蜡烛。
戏台的后台至今还存放着一些唱戏的戏服之类,好几口大箱子全都生了灰,再往后走就是园内戏伶住的地方。
两边是游廊,中间留有空旷宽敞的练功区,靠近屋子左右各一张石桌,四面各一张石凳。
而传闻中尹红悦投井的那口井,就在园子的一角。辘轳架在一旁,绳尾端系着水桶吊在井口上方,旁边也有几个空桶放在那儿。
井毫无疑问早就干涸,再有尹红悦投井说法在前,几人都有点不太想主动靠近。而几个男人中从始至终表现得相对淡定得多的苏则丞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借着烛光低头往井里看去。
因为他这举动,其他人下意识停下来等他。
梵音瞥了眼那口井,又收回视线。
她留在井上的封印被冲破了,那只魍魉现在并不在这里,极有可能是因为受伤太重不得不出去觅食进补。
梵音决定先看房间。
有一点她并不是乱扯,原主这段时间以来不断遭受着大规模网暴,精神瓦解崩溃,后又被魇怪折磨撕碎灵魂,要不是梵音及时进来,这具身体早就一并尸骨无存。
原主大概会被列为失踪人口,直到这个世界被梦魇彻底笼罩,才可能被发觉死因。
所以,现在这具身体的精神状态确实格外的差,就算是梵音,不点上自制的安神香,也很难有个好觉。
不过这节目给她的感觉,就不像晚上真能安生睡觉的。
她推开眼前的房门,房间狭小到一眼就能望到底。门口摆着木桌,后面靠墙一个大衣柜,右手边就是床,已经铺好了垫絮,被子整齐叠成三个豆腐块。
梵音盯着那张大通铺,沉默了一下。
以前流离失所时天为被地为床,一年四季只有一套破烂布衣,几次濒临饿死冻死,全凭意志力将她吊着口气儿,后来就遇到了师父。
她倒是能睡,不过也确实与那种苦日子阔别太久,突然升起了点回忆往昔的惆怅。
她这种沉默落到黑粉眼里就是嫌弃,明明她脸上没有情绪,此刻弹幕却已经开始各种解读。
【梵大姐是嫌弃吧?你们猜她等会儿会不会作妖?我记得以前有个小道消息爆出来,说梵大姐在深山拍戏的时候逼着工作人员半夜下山给她买被子】
【前面倒也不必乱黑哈,后来澄清过是工作人员失误,全剧组唯独梵音的房间没有准备被子,她压根没计较都不打算盖了,是人家工作人员过意不去自己去买的好吧,这也能怪她头上?】
【哎呦那梵大姐可真是棒棒呢,她今天倒是全程安静,怕不是知道了自己聒噪惹人嫌】
【这环境确实不咋地吧,还被节目组烘托气氛闹鬼,搁我我也不想睡啊,换成她就有罪了吗?】
【得了吧,她要接这档综艺就得做好吃苦的觉悟,人家陈吟前辈怎么不说啥呢?还有夏梨,不也没说什么。更何况,录一期几十上百万的人轮得到你这个月薪三千的人心疼吗?心疼心疼你自己吧】
【真见识了为杠而杠,陈吟夏梨都没进来你扯她们干什么?而且梵音也没说什么啊,某些人恶意别太重了我说】
【弹幕能不能别吵了?两边都挺让人讨厌的,我看综艺不是为了看你们吵架的】
正巧这时陈吟和夏梨也进来了,两人看到大通铺也均是一愣。
夏梨先注意到了桌子上放的字卡,走过去拿起来借着烛光看,默读完抬头冲她们俩腼腆一笑,挥了挥手上的字卡:“嘉宾只有两个房间,男生一间女生一间,今晚我们需要一起住。”
陈吟这么多年给人的形象就是温柔细腻,她本人就是如此,对这种要求没有意见:“可以,我睡相应该还好。”
夏梨有点不好意思:“我有点爱踢被子,要不我睡墙角吧,免得影响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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