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面色憔悴,日渐消瘦的人,她是真的不敢相信。“皇上什么时候这么堕落了,这般折腾自己。”林梓涵叹息的说道。来人正是云国的君主,南之言。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南之言嘶哑着嗓子。“皇上,修罗已经出来多时了,要回去了。”林梓涵完全没有给他问下去的机会,掉头就走。
南之言一着急,一个箭步上前就拉住了林梓涵的胳膊。“为什么这么做?”南之言有些急切的问道。林梓涵一顿,随即转过身来笑着回答道:“修罗不明白皇上再说什么?还妄皇上自重。”
南之言愣在那里了,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她的表情。这么些年来,他从未见过她除了冷漠之外的任何一个表情。现在这般,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南之言有些颓然的倒退了几步,林梓涵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了。
幽静的回廊,南之言眼神暗淡一直站在那里。在回廊的尽头,一双尽是仇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回廊。
林梓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只是满心的酸涩没人倾诉。遥想当年,那段最黑暗的日子,如果不是他,她也未必挺得过来吧!“终究是我负了你……”林梓涵呢喃道。
入秋的夜,终究是凉的,林梓涵揉了揉胳膊回到了大殿。他们一帮人还在喝酒,不少大臣都醉倒了。首座上的南之言,乐呵呵的和祁瑾言说着什么,仿佛不久前经历的一切,都是幻象。
“岳母怎么样了?”林梓涵刚坐下,祁瑾言就凑过来问道。林梓涵说没什么大碍,劳烦他记挂,祁瑾言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眼看就到子时了,这场宴会也就散了。祁瑾言和林梓涵并没有住在宫里,而是和林安一起回了相府。
南之言喝的伶仃大醉,最后还是让人扶回皇后的宫里的。
几个人回相府并没有坐马车回去,而是走回去的。祁瑾言和林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林梓涵则个秀鸾扶着还有些倦意的沈氏。
云国的皇宫里,南之言一身酒气,意识凌乱的被人扶进了皇后娘娘的宫里。“娘娘,奴婢把水打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一个宫女走过来说道。
“不必了,你们都下去吧!”林梓画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是!”那个宫女就退了下去,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林梓画把手帕浸湿了,不停地给南之言擦汗。“涵儿……涵儿……”林梓画正在擦汗的手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涵儿……涵儿别离开朕……”这个时候南之言又突然大声的说道。
原本拿在手里的手帕,就这么啪的一下落在了南之言的脸上。林梓画一惊,快速的把手帕拿开,却再也没有去给他擦汗。
丞相府中,林梓涵安排好沈氏以后,这才带着祁瑾言去休息。奔波了一天,一夜无梦香甜到天亮。
皇后娘娘的宫里,南之言宿醉醒过来,用手敲了敲还疼痛酸胀的额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不想他突然就醒了。慌乱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样的行为落在林梓画的眼里,就像是一个笑话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快速的穿好衣服,南之言这才看见坐在外间椅子上的林梓画,面色憔悴。“咳咳,朕昨天喝多了,让皇后操心了,你先去休息吧,朕晚些来看你。”南之言有些尴尬的说道。
“多谢皇上,那臣妾就先去休息了。”林梓画强忍着笑脸,行了礼进了里屋,而南之言快速的离开了。
林梓画坐在里屋,想想那天洞房花烛夜,延伸至一个月以前的事情,突然就想明白了一样。“你若是想要护着她,我便让她万劫不复。”大红色的凤袍,被林梓画攥在手里。
早朝的时候,南之言并没有去,而是在御书房处理一些奏折。“皇上,祁国的使者觐见。”一个太监敲门禀报道。南之言有些诧异,使者这个时候来做什么?“让他进来吧!”南之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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