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无情贯穿的痛楚让褆摩想挣扎,背部却被重重按住,动弹不得地任由身後之人一次次凿穿欺凌。
西蒙贪婪吸吮尖牙下的鲜血,河蟹词语狂野暴动,宛如野兽交媾。
「嗯……啊……」褆摩只能无力又无助的趴卧著,指甲在桌面刮出一道道伤沟,如同他背脊的血痕,刻印无法抹灭的爱欲证据。
最终,不由他不再次臣服於王者蛮霸的冲撞,发出滨死般的激吟。「啊!啊--」
西蒙缓下力道与速度,问:「你效忠的人是谁?」
「是你……西蒙,只有你……只有你!」几近哭泣的呐喊。
「效忠本皇,同样要效忠本皇所选择的人。」
沸腾的血液刹那冷却,忿忿扭头。「不,我不……唔……」
西蒙的手指陡地侵入他的嘴里,在柔软的口腔中扰动,阻挠他抗拒。
舌根的挤迫刺激让褆摩想再次呕吐,然而这样的入侵却反而扇燃欲火益炽,狠狠咬住邪肆的手指,嚐到甘甜的腥味,换他贪婪吸吮王者之血。
谁都不放过谁,不肯放,不愿放,至死方休!
大厅回盪浓重的激情喘息,直到极致的顶点,西蒙一声低吼,倏地离开褆摩的身体,将灼热的白浊喷洒在他背上。
没有以往缠绵过後的充实欢愉,禔摩感到异常空虚脆弱,失望的开口问:「为什麽不发泄在我体内?」
西蒙的呼息很快便平稳下来,拉整凌乱衣衫,冷漠地,给予真正撕心裂肺的折磨:「因为你不是女人。」
话落,转身离去,留下犹自瘫趴桌面的褆摩,残酷的回音袅绕不去。
因为他不是女人,所以就该像一只玩腻的破烂娃娃随手丢弃?使不上一点气力,这一刻,只觉心灰意冷。
静,寂静得像坟墓。
无人敢在此时接近褆摩,所有的人噤若寒蝉,战战兢兢。
不期然,湿凉的绸巾覆上他,很细柔地为他擦拭。
回头望见老画师之女,他握住她的手,他们都想说些什麽,却什麽都说不出来。
一晌,她先道:「褆摩大人,您真的好傻。」
「这种时候,也只有你这不怕死的丫头敢靠近我呵。」他放开她坐起身,乾涩苦笑地自嘲道:「一个失去恩泽的宠臣什麽都不是了,哎,早知如此,昨晚该用酒把自己溺死乾脆,就毋需面临这种不堪。」
「不是这样的,绝不是这样的!」她激动地不停摇头,抑不住的哭了。
「你才傻,哭什麽?」
「我代替您哭……」豆大泪珠扑簌簌的掉,如此平静的褆摩反而让她的心好疼好疼,这感觉不比眼见父亲形渐枯竭好过到哪里。
「真是个傻丫头。」他苦涩轻笑,忽然转口说道:「嘿,唱歌给我听吧,我记得你总是一边画画一边哼唱同一首歌,可是我总是只听清楚前二段,我想听听後面的。」
「嗯。」少女破涕为笑,轻启樱唇。
今 荒城の夜半の月(当如今,荒城夜半月)
替わらぬ光谁がためぞ (昔月光,不改为何人)
垣に残るはただかつら (残壁唯留孤木桂)
松に歌うはただ岚 (对松高歌只馀风)
「真好听。」褆摩凝望著遥远的月亮轻喃。
少女忍不住又哽咽,无法继续唱下去,这首歌她总唱不完。
「怎麽不唱了呢?」
「因为这首歌太悲哀了……我不想唱了……」
「有比我们嗜血族更悲哀吗?」褆摩温柔为她拭泪,将她轻揽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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