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玛小姐……」
「惨绿色,帮我寻找五个人,然後,我们的愿望也许就可以实现了。」
茶理王确如菲玛所言,外出的频率增多,克制不住地去找魂牵梦系的心上人儿。
忠心耿耿的雷迪大公终於忍不住,壮胆对老大进言:「教父,不如直接把那名人类女子同化为嗜血者,长伴您左右。」
「闭嘴,什麽女人,哪来的女人!」茶理王顽固嘴硬,老羞成怒,死不承认全世界都已经知道他倾心一名人类女子。
哎哎,是说他何嚐不想据她为己有,可不知怎地,就那一口咬不下去。
他等什麽?难道真等她怀孕吗?
他的确渴望拥有她的孩子,可每每想到她承欢於她的丈夫身下,他就痛苦难耐,无法忍受别的男人碰她,即使那人才是名正言顺。
以往,夕阳落下後的傍晚,芙娘会点起一盏灯,依著烛光一面等待丈夫归家,一面继续赶做女红绣活儿,希望能多攒存一些积蓄,以备将来养儿育女。
然而近来丈夫的收入明显增加许多,不淮她太辛劳,她只好搬了张椅坐在庭院中,倚门翘首望夫。
渐渐的,不知不觉中,竟也等待起另外一个人。
血堡教父时常会在甫入夜时悄然来到,他会摘朵新鲜的芙蓉花,一言不发地塞给她,然後就走了。
洁白的、鲜黄的、艳红的花儿一朵朵在手中眼中绽得娇柔妩媚,比醇酒醉人的腻香绵密萦心。
她每次都想唤住他,可来去匆匆的身影太过迅速,连看都来不及看清楚,人便咻地连影子都不见了。
有一次,他把花塞进她手中时,她想也没想倏地一抓,总算把他的人给揪了住。
「女人,你抓我做什麽?快放手!」雄嗓粗嗄低喝,抓著他的柔荑教他心猿意马,渴望这双小手抚遍他的全身,他甚至不敢正视她、触摸她,恐怕终将把持不住。
「啊?」意识到自己竟捉著他的手,连忙放开,脸蛋羞红结巴。「对……对不起,我只是想……想……」
「想什麽?」
「想……谢谢你……」
「谢什麽?」
「谢谢你的花,很漂亮,要不要……喝杯茶再走?」愈说愈小声的邀请,脑袋愈垂愈低,心房卜通乱跳。
她怕他,却又不畏惧他,一种厘不清源头与分别的矛盾。
俯睇手脚不知该往哪摆好的她一会儿,心里告诉自己该走,可魁伟身躯却不听使唤的坐下,说:「茶。」
「哦,请稍等。」稍吃惊的抬头,没想到他答应,连忙转身要张罗。
他蓦地拉住她的手,将她扯回,粗犷大手十分温柔地将芙娘花簪上她的发际,才放手让她去。
嫣红透肌,心若簪发的雪醉霜霞羞颤颤地,是怎麽眩晕了?倾洒了一地茶梗叶末,意乱情慌难以拾掇。
茶理王瞧她手忙脚乱笨拙地沏茶,嘴角不觉飞扬。
接著,二人坐於庭院喝茶,自此之後,他几乎每日皆会来喝上一盏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晩茶,直到丈夫回来的前半刻才离去。
他们很少滔滔不绝的交谈,偶尔,他会听她提起故乡的回忆;偶尔,她会听他豪爽的笑谈血堡趣事;可大部分的时候,他们什麽都不说,只是静静一块儿喝茶,一起观看升起的煌煌明月或满天烁烁星斗。
人非木石,恁地再天真迟顿,又怎能感觉不到,他会用热烈深情的眼神注视她,压抑而……渴求。
她其实是害怕他的这种眼神,害怕跌入那二泓清透蓝泉中迷失自我,她觉得身心皆被他的眼神烧灼,点燃某种女性的欲望自觉,不由己地渴望被他亲吻拥抱,想像自己赤裸著在他怀中……
为此,她深感罪恶,这渴望这想像无疑是不贞呀!
於是当丈夫归来,她会投入丈夫的怀抱,试图以沈浸在夫妻间的缱绻中,压抑对茶理王的春念情动。
她依然深爱她的丈夫,总忖量著,只要有了孩子,那麽一切都能稳稳打定,包括被嗜血霸主挑引的心。
直到丈夫的异样引发她的疑虑,他的面色时常过於苍白,夜晚越加迟归,关心询问他,可总三言二语敷衍带过,身为妻子的她敏感查觉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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