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烨看我迟迟未出来,又再次来到了耳房,这次远没有上次温柔,他像拎小鸡一样地把我从浴桶里拎了出来,我慌乱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身体。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喉结轻咽,然后把我扛肩上,扔到床上。
箫烨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离,他手碰到那里,我就双手使劲地抓住的他手,不让他继续行动。这样僵持好一会,他似乎没了耐心,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我说:「你不想见你的姐姐?」
他的这句话,仿佛卸掉了我所有力气,我放下双手,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事后,我不顾身体的疼痛,问他何时带我去见我姐姐。
他用手拨弄了下我的头发说:「什么时候让我满意,我什么时候带你去你姐姐,我的耐心可不多。如果我不来了,你就一辈子见不到你姐姐。」
在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努力地配合他,有时候甚至会故意发出一些让自己觉得可耻的声音来迎合箫烨。
这天早上,醒后他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让我穿好衣服,说要带我去见我姐姐。
马车从院子驶向了集市,最终停在了一个挂满灯笼的华丽建筑前。白天并不能见证他的繁华,可当看到那建筑的名字,我的内心犹如一盆凉水浇下。
门匾上写着翠香楼,是当今天下最出名的青楼妓馆。
那老鸨看着我们的马车,马上堆着笑脸迎了过来,箫烨只冲她点了点头,老鸨就不再多言,带着我们往楼上走去。
百日的翠香楼里面显得稍许有些冷清,但大厅里还未来得及收拾的果盘茶酒昭示着它昨晚的客满人噪。
我跟在箫烨身后,手捏紧了拳头,一步一步地往楼上走去,老鸨在一间房间前停住了,叩了叩门,喊了声:「芙蓉姑娘,来客了。」
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正是我的姐姐,我刚走到她面前,伸出双手正准备抱住她,我姐姐却猛地给了我一巴掌。
我姐姐看了看站我旁边的箫烨,哼了一声,开口说道:「陆菁菁,你怎有脸来见我?要不是你,爹娘不会死,我也不会进入这牢笼一般的地方,都是你,救了他,毁了我们全家。」
我捂住被扇红的脸,眼泪又掉了下来,喊了声:「姐姐,我……」
「别叫我姐姐,我不是你姐姐,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姐姐打断了我的话,然后关上了门。
我呆呆地看着那扇关掉的门,箫烨怎么把我拖走的我都不知道。
回到了府里,我拉住箫烨的衣角,问他为何这样对我?是我救了他啊?为什么他要杀我爹娘,还把我姐姐送去青楼。
他背对着我,用一贯不带情绪的声音说:「我给过你机会,让你主动跟我走,你不答应。我找你父母提出带走你,他们也不答应。我向来没耐性,死了就不会不答应了。你姐姐是自找的,骂我是混账杂种白眼狼,所以我把你姐姐送去翠香园,想看看她是不是也能生出杂种。」
「你太可怕了,我后悔当时没杀了你。」我哭喊道。
箫烨这时才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你,一辈子是我的,别想跑,也别想死,否则,你姐姐就会去给你陪葬。」
那日之后,我变得乖顺起来,他想要我怎么配合我就怎么配合。不管是吃食、衣着还是床上。因为我下定决心,我要逃出去,我偷偷地藏下了不少首饰,好赎出我姐姐,假装的乖顺不过是在寻求一个逃跑的契机。
终于,我等来了机会,可刚到城外,就被箫烨给追上了。
箫烨抬起了我的下巴,逼我和他眼睛对视,他的眼睛里好像淬了一层冰。
他的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一层一层地脱的我的衣服。
脱到只剩贴身衣服时,我还是忍不住地用手护住了身体。
屈辱的眼泪终是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慢慢靠近我的耳边,声音不带任何温度。
「为什么不听话要跑?」
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我知道,他的这种情绪表示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不敢说话,我怕我开口就想说我要杀了他,更加地激怒他。
但是我的沉默好像更加激怒了箫烨。
他猛地一下将我扑倒在了马车的软榻上。
想到外面还围着的一堆护卫,仅剩的一点尊严还是让我开口求饶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在这。」
「呵」他冷笑一声,「我还以为真成哑巴了。」
他坐了起来,解下自己的披风围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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